黄莺枝道:“虽说鹿锦书院的读书人多数品行端正,将来或许还是举人大老爷。”
在普通百姓眼里举人已算文曲星,进士及第宛如鬼,听过没见过,所以黄莺枝觉得举人已是顶峰,不得不提点妹妹几句,“但也莫要被那功名利禄迷了眼,听信小公子胡言乱语,明白不?”
黄时雨笑嘻嘻的,“放心吧姐姐,平日莫说几乎遇不到他们,便是遇上了年纪多数比咱爹还大呢,哪有甚么小公子。”
说罢又想起了简珣和五个金主,不过他们在黄时雨眼里不算男性,算永远都不会跨越的对岸的大佛,一种不同阶级的符号。
黄莺枝对这个妹妹还是了解的,没那些花花肠子,“我同阿爹商议过了,你在铺子做工,理应有月钱,莫管黄太太怎么说,都要把钱收着藏好,听见没?”
“听见了姐姐。”
“咱们女子将来嫁到婆家,全指望手里的三分银子,你若无钱傍身便要矮人三分。”
黄时雨对姐姐的话奉若圭臬,逐字逐句牢记。
黄莺枝原想帮妹妹扎两朵漂亮的双髻,梳着梳着又变成了小道童髻。
她摸了摸妹妹的脑袋,“议亲前……不若就一直这样子吧。”
“记着了姐姐。”
任是几多不舍也终有一别,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
黄莺枝千叮咛万嘱咐,未时没过多久就送走了踟蹰不前的妹妹。
走之前,把小狗馒头包好塞进黄时雨的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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