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院西边的厢房一共四间,最右边住着黄时雨。
内室一溜黑漆家具,该有的都有,半新不旧,素色的帷帐内黄时雨正缩在被窝,昏昏欲睡。
姐姐说,来了月事,就代表女孩可以成为某个男人妻子了。
她不是很喜欢这句话,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就如同阿爹在三天后板着脸对她道:“裴盛还不错,听你娘安排吧。”
黄时雨想说不,却找不到理由。
女孩子及笄以后都要说亲,没有人例外。
去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家里生活固然彷徨,可在家也没多快乐呀,况且裴家还在县里,距离姐姐那么近。
那以后岂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姐姐,想到这层,黄时雨的心情骤然明朗起来。
嫁人就成了一种盼头,这种盼头盖过了对于未知的恐惧。
相亲那日风和日丽,乃二十四节气中的小满。
黄太太称此为大吉,顶好的兆头。
小满胜万全。
桑林畔清风徐徐,琥珀陪她沿着青石小路漫步。
裴家的小霸王穿得花团锦簇好似一只大蝴蝶,原本他放了话,只要黄家老三黄晚晴。
媒人却告诉他黄家老二比老三还漂亮。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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