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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讽刺之画面莫过如此:右边苍老、落魄、瘦弱、矮小,拮据、丑陋;左边年少、得志、强劲、高大、富有、俊美。
黄秀才勉强笑了笑,“怎么提前回来了?”
距离授衣假还有些时日。
简珣温声回:“今年伯祖父要亲自指点我学问,早些回京师也挺好。”
安国公亲自指点,黄秀才咽下一腔凄凉与憧羡,“好,非常好。初次见你,我便知这绝非池中之物,能有两年师生之缘,乃我生平最大的造化。”
“老师何须妄自菲薄,”简珣不疾不徐的声音似有力量,悄然按下了黄秀才满腔翻涌的积郁,“我观近年两次乡试已经大不同以往。”
重心明显偏移《中庸》、《大学》。
黄秀才眼底有微弱火花亮了亮,又无奈一笑,“我是个蠢人,悟性低。”
“倒也无需太高的悟性,晓得上面意思,言上面心之所向,又有何难呢……”
很多事情其实不难,难的是如何跳出迷局,以局外人的视角俯瞰局内人。
黄秀才仅是一个有五两才华的普通人,自然看不破。
却看懂了简珣的意思。
胸腔立时砰砰狂跳而起,他紧张地问:“允璋……你要什么?”
“两千两白银。”简珣轻描淡写。
“我便是把全家老小都卖了也凑不出。”黄秀才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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