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走。
黄莺枝只是低头以拇指淡淡抹去嘴角血迹。
听完姐姐的遭遇,黄时雨已是气得双颊染红,“我看姐夫才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这么多女子,缘何都怀不上,怀上也保不住,分明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她尚不通男女之事,但是逻辑能力相当强,稍一推敲就抓住重点,谁都知晓唯有男人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才会变出小孩,当这个男人不管和谁躺都变不出来必然不是旁人的问题,定是他自己有问题。
黄莺枝早就怀疑,也曾劝过刘安通请医问药,无奈劝不动,越劝反越拿她发泄,发泄完了再找丫鬟,仿佛想要拼命证明什么。
渐渐地,她也就不再劝。
开始专心攒钱谋出路,随便这对母子折腾去。
她只对黄时雨透个底,“我今年已经二十四,长得也不好看,除了老鳏夫基本找不到像样的人家过日子,刘家早晚会休了我,不休我也会和离,只一条,离开前我手里得有钱,不至于出了刘家门饿死。”
所以她才隐忍以便继续主持中馈。
刘安通当年拼了命的求娶她也不是全无一丝感情,自成亲以来每个月都会偷偷给她一笔私房,倘若在外面得了好处也会分她一些。
只要她能忍就能积少成多。
被休或和离,娘家都不可能管她死活,剩下的路唯有靠自己了。
“我管的,姐姐,我养你。”黄时雨恨不能指天发誓,“如今我在铺子做工,每个月都有月钱,已经听你的话全部攒着,我再快些嫁人,嫁了人我就有家了,我把姐姐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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