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敛祍道:“是,侄孙谨记。”
他平静的心口早已阴郁翻涌。
简珣素来欣赏克己复礼、端雅自持的女子,便是规矩欠缺的梅娘也是天真无邪、自爱自重。
然而懿阳这个变故,倒是提醒了他,也提醒了安国公。
在书房山坐了将近半炷香,简珣适才施礼告退,安国公点点头,拧眉静坐良久,陷入了沉思。
简珣回到住处沐浴更衣,从容地用了晚膳。
他师承道家一派,极重养气,晚膳不仅清淡也不会吃饱。
温良见他自书房山出来似乎已有成算,便不再提及不愉快之事。
眨眼夏至已过,又来到了中伏,泽禾就连佃农也不会在正午出门,实在是太热了。
黄时雨家的饭桌时不时就要来上一盘苦瓜,黄秀才认为夏季多吃苦方能消暑。
虽说外头酷暑,家里倒也能捱,绿荫如盖竹凉簟,黄时雨穿着中裤和主腰画画反一点也不觉着热,琥珀说这是心静自然凉。
每当作画,她总能心无旁骛,痴迷至遗形忘性。
新买的宣纸已被她浪费了大半。
心疼归心疼,却戒不掉。
至于设色黄时雨想都不敢想,因而一直用的水墨。
琥珀颇有远见,建议道:“二小姐,我曾有幸见过几幅名画,画上大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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