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真余光瞥了眼娇娇弱弱的姑娘,没答话,反而拉住她的手臂,翻看手臂上的伤疤:“姑娘手臂怎么也伤了?”
“淮郎有送信来吗?”
“我去给姑娘上药!”净真岔开话题,转身要走。
姜云婵眼皮一跳,反握住净真的手,紧紧攥着,攥得指节发白,“淮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净真平日最爱打趣他们两人了,今日她问淮郎,她却反倒避之不及。
不对劲!
姜云婵心跳得厉害,死死盯着净真。
净真躲不过她的追问,支吾道:“阿舟他……他听闻你们家乡有撑伞过门的习俗,特意去京郊跟匠人学制伞,谁知、谁知……”
姜云婵的手越掐越紧,净真一咬牙,“回程路上,阿舟被马匪劫持,被打成了重伤,卧床不起,府上正想法子给他治病呢!他怕你担心,才不肯告诉你。”
“重伤!?”姜云婵瞳孔骤缩。
他一个书生怎经得马匪磋磨?也不知道伤到哪儿了?
无奈侯府女眷没法轻易出门,更莫说去即将大婚的未婚夫府上。
姜云婵急得眼眶发红,泪儿打转。
净真赶紧安慰她,“姑娘别太担忧,我瞧他病情还算安稳,只要多用些上好的药材细细调养,会好起来的。”
“阿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净真如此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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