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书容貌俊美,眼底却黑沉得不见底。
和曾经教余笙笙书中道理的时候判若两人。
苏砚书曾温和笑着说,父亲,兄长和二哥,就是笙笙的保护伞,遮风挡雨,笙笙归了家,就如小鸟归巢,只管听从父兄安排就是。
言犹在耳,原来所谓的听安排,就是让她一个最无足轻重,受苏家最少庇护的人,为父亲,为苏家。
何其可笑。
余笙笙无比庆幸,当年一忍再忍,没有把心悦齐牧白的事告诉家里任何人,那时候只想着等齐牧白科举之后,把最好的他介绍给自己最好的家人。
余笙笙把嚼碎的蜜饯吐出去:“苏家其它人,怎么不为大将军,不为苏家?”
“让我一个表亲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