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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未听闻其他州上请救助的奏章,那只能是故意隐瞒了。
渚州与淮州、阴州、汝州、柳州临近,淮州向来海外交易繁华,又多文人志气士,若出现灾情,轻易隐瞒不住。
汝州近京都,且又无大江经过,上任汝州州史才刚回京任职,也不可能有隐瞒不报的事。
而靠近柳州的那处向来气候干燥,常年干旱,周边人烟稀少,也不可能存在大量流民。
那就只剩阴州了,阴州与渚州、淮州都接壤,但抚江流域先至渚州,流经阴州,却在阴州分流,一处通淮州,一处通沧州。
而且阴州距离京都较远,北有辛蛮人和蒙犽人,时常引动战乱。
淮州虽富庶,但两地有一山岳阻挡,轻易难越,只剩下渚州一地。
可渚州刚受灾,阴州不可能没风声。
流民往渚州去不合常理!
萧唤山越想越心惊,“陛下,此事蹊跷!臣认为应及时与诸位大臣商榷此事!”
裴予宁抬眸,墨色沉沉。
商榷?
阴州向来事多地势又繁杂,外族辛夷和蒙犽虎视眈眈,流民之事尚有隐情,但传递消息却如此闭塞。
看来朝中异族爪牙不小,打草惊蛇,岂不因小失大?
裴予宁没说话,眼神幽深如墨,直直的看向萧唤山,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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