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林乘意到底在卖什么葫芦药,他那三个儿子私下拉拢三州势力不管,偏偏就跟我过不去,怎么,你季家最近拍马屁拍到脸上去了?”
季长林摆手示意厨房伙房差人退下,双耳不闻林去忧如下雨般牢骚,盛碗白粥,给林去忧丢了个眼神。
将白粥吃了个精光的林去忧一手摸摸肚子,也是没脸没皮笑说再来一碗。
两人端着碗筷就坐在厨房外台阶上,这等市井模样很难与太子与将军联系起来。
喝白粥的林去忧短暂闭上嘴巴。
耳根清净的季长林端着白粥道:“季某虽说没多大能耐,你入赘季府我保你平安手段还是有,你本无意当天宁太子,入赘后便也跟仕途断了缘分。”
林去忧喝粥手顿了顿,眸中流露出一抹失落,但很快盖去,道:“谁做太子我无意理会,只是林乘意这等强人做法小爷很是烦躁,我打算退婚,来个江湖万里行,从逐北城到边塞,一睹北州风光!”
“退婚?林去忧你大胆!本大小姐还没嫌弃你,你就敢先退婚!”
话音未落,就见她翻身落地,起拳朝林去忧轰去。
季莫寒貌美全城皆知,可在林去忧眼下与鬼见愁一般无二,当即包头鼠窜,大骂季长林你个混蛋东西,大喊于伯救我!
坐在台阶上观赏季莫寒追杀天宁太子爷的季长林淡定喝粥,时不时还指点一番自家闺女,如何破游龙步。
后厨已喝的伶仃大醉的于伯只是瘫坐在地,嘴中嚷嚷:“再来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