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弹开,险些跌落山崖,失了性命。
他没气馁。
郭祭道丢一把剑,他便闯一次剑池。
春去冬来,一晃五个年头。
一身玄黑道袍的钟翘楚嘴叼杂草,怀抱一把锈剑,站在洗剑池旁不足百步之地,剑眉星目,风姿卓然。
五年里,一人洗剑,一人悟剑,竟无一言交谈。
郭祭道抬头望北方动作,他自是注意到。
撼山老掌教独闯平天山事情已经传开,犹如一块巨石砸落湖面,江湖炸锅。
此刻定是无数人快马加鞭前往平天山凑热闹。
天玄峰对此倒是没什么动静。
六洞十二福地,眼下最不缺便是天才。
其中不少洞主闭关数年,单说破半步乘海便有半数之多。
撼山道人能当掌教,胜在拜入上任掌教年份久远,在山上行中庸之道,六洞天十二福地相互平衡。
只是这次不知是真如山上传闻,是京城授意还是别的原因。
老掌教无论输赢,只要死在平天山上,对天玄峰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平天山,有人破开乘海境了,不是无道小叔。”
郭祭道罕见开口,语气沙哑,打破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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