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反复擦拭,又换了一张湿巾,医用湿巾的酒精挥发,一时间书桌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酒精味,耀辉不禁用余光瞄了一眼被擦出深红印痕的手。
洁癖是种心理疾病,尽管早知道黎尧有病,但现在已经发展到无法自控的程度,病难自愈,他应该看医生了。只是耀辉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一如往常保持沉默。
一个不认为自己生病的人又怎么会去看医生。
六栏四开的安成早报整齐对折迭放在报刊架上,露出最醒目的头版头条,黑白印刷的人物照片略显晦气。
“警务处副处长袁启峰畏罪自杀”,单拿出哪个词都是爆炸性新闻,报刊架被一扫而空,一时间安城最高的两座大楼内议论纷纷。
相比警署的愁云,icac一扫阴霾,寸头男捧着杯咖啡,语气轻快,“李sir。”
却见对方一脸阴沉,寸头男讪讪收回咖啡,搞不懂李崇明阴晴不定的脾气。
“畏罪自杀”,自杀便和icac无关,避免被问责,但又有点关系,“畏罪”两字就用得很妙,因恐惧icac掌握的铁证,明明还没定罪人就先吓死了,连副处长都尚且如此,可见icac百毒不侵,名不虚传。
李崇明冷哼一声,不愧是宋文柏,求和都不走寻常路,但若想icac就此收手,那他就太天真了。
“徐主任,袁启峰……”
徐国锋手一抬,“打住。”
李崇明皱着眉,“徐主任,袁启峰的死显然另有隐情!或许和他宋文柏脱不开关系!”
徐国锋一改前日的急色,扭开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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