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绿,被推出的病床上,许舟戴着氧气面罩,面容平和安静。
刚消停没一会儿,张怡又抽抽涕涕,紧紧跟着护士,杨科没急着看人,先去问了医生而后跑回来,“宋sir,还得观察几天。”
宋文柏正盯着手机,听这话眉头一皱,如果不是要问林书音的消息,他早让许舟死在港口。
意识到说错话,杨科闭口不言,嘱咐几个人在病房看着,宋文柏没等人,迈着长腿走在前头,结果先前跑走的张怡又屁颠颠跟上来。
宋文柏不耐烦地睨了一眼,男人腿长,张怡得小跑着才跟得上,“我,我没有钱,能麻烦您先垫付医药费吗……”
宋文柏连停都没停,眼看要到医院大门,张怡急忙说,“我什么都能做的,只要您帮我……”
「什么都能做」「让我做什么都行」,唯有钱,能逼得人毫无尊严。
男人突然停下,张怡慌里慌张刹住脚,宋文柏垂眸看了一眼,女人瘦小,软弱到不值一提,和当初的陈耀比差远了。
但也不是全无用处。
宽阔的停机坪上停着一辆窄体机,林书音站在舷梯回头望去,西风起黄叶落,银灰色机场航站楼屹立不倒。
原来离开还是留下,都只需要黎尧一句话而已。
飞机下行穿越云层,往下俯瞰,平地与层迭山丘衔接交错,群山环绕间,目之所及处皆是绿色板块。
果敢人种植了近两百年的罂粟,直到两年前出于国际压力,缅甸承诺全面禁毒,可看这漫山遍野的罂粟田,果敢还是没有放弃“老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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