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可能还有别人留下的指痕。
男人全身都在抗拒,冯毅连忙补充,“这支钢笔只有我用过,没有别人碰过。”
刚说话,男人扔了钢笔,抬着手臂大步走进洗手间,而就连洗手间的门,也是被踹开的,仿佛除了空气,所有东西都是肮脏的。
真快被这病折磨疯了,冯毅头疼地扶额,忘了顾忌所谓的治病技巧,首次表露出医生的焦虑,“黎先生,我理解您对人的防备心,可我是您的医生,您要相信我,医生只有了解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他的焦急换来的仍旧是沉默,在冯毅看来,对方就是在拒绝沟通,事实上,确实如此。
黎尧对自身病情的了解并不比冯毅少,心理疾病大多与童年经历有关,他深知自己是从二十多年前的雨夜开始出问题,然而这不代表他会知无不言,他是要治病,但不是用这种被迫剖析自我的方法。
冯毅着急得不行,目前来看,黎尧的清洁行为伴随着无法控制的焦虑,这不是简单的洁癖就能概括,是强迫症的表现,这是精神疾病。
长久的心理排斥极易导致生理进入异常状态,如果继续放任不管,身体的条件反射会比情感厌恶先感应外界刺激,且反应更为强烈,生理的异常最终会恶化为无法遏制的病理性不良表现,到那时恐怕只有无菌环境才能满足他了。
“人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脆弱,任何打击都可能毁掉这幅肉体,其中后果最恶劣的就是自我损耗,我希望您能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眼睑下垂,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多次受挫,冯毅彻底没话说了,空气安静的瞬间,男人嗓音温润,抛出一个问题。
“为什么在山洞,我的反应没有那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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