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地问道“甜不甜?”
“恩,甜”只是在锦绣公主看不到的地方,白云舒暗暗握了握拳头。“真是妇人之仁。”
当他出锦瑟公主的屋子时,正好看到了那边踉跄回来的白奇瑞,他上前佯装去扶对方实际用了巧力放了一枚暗器在对方的脚腕处让对方直接摔了一个狠。
“兄长,你没事儿吧,啧,你这走路真的是太不小心了。”白云舒故意从对方的衣服上踩过去道“过两日圣人在宫中设宴你现在这样可如何去得了?”
“我又不想去,云舒弟弟你想去就替我陪我娘去吧!”白奇瑞怕了拍衣服又慵懒地爬了起来,下巴手肘多出破了皮,只是他也似未觉一般立刻检查了方才手里的酒坛。
见酒坛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踉跄过去了。
“真是块烂泥,看你还能逍遥多久!”
白云舒摔了一把衣袖也不看白奇瑞了直接就往府外去了。回到屋子的白奇瑞门都还没合上就直接打开了酒坛开始喝了起来。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白奇瑞看着自己窗台下的那只杜鹃鸟,已经僵硬地平躺在鸟笼中。不再蹦跶不再乱啼,就如现在蔫儿的他一般。只不同的是他还有气儿进,它已经没气儿出了。
也是,自己日日喝酒不给对方喝水也让它一同喝酒,可不是熬死了一只杜鹃鸟么。金丝笼雀里的孤独鸟,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这时,窗台外一只鸽子飞了过来,白奇瑞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立马跑到鸽子跟前,检查了对方的脚踝,什么都没有,随后他自嘲地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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