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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夏槐说:“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事情和你无关,我也没怪你。”她想她大约是懂谢宜年对她那莫名其妙的“愧疚”的。
其实宗夏槐不懂,谢宜年的性格和从前的她不一样,而且谢宜年并不是第一年上临床,作为八年制毕业的学生,他早就是临床“老油条”了。
谢宜年听见她说没怪他,很高兴,他的情绪传达给宗夏槐,宗夏槐也松了口气。总之,两个人的脑回路不一样,但又莫名地衔接上了。
车库的灯忽明忽暗,宗夏槐看他帮忙把东西从车上拎下来,谢宜年是这么说的:“我人都到这了,肯定是帮你把东西拿下来,你明天好好休息,就不要再劳累了。”
灯光打在他侧脸上,更衬他优越的眉眼,宗夏槐心里这么想,便这么问了:“谢医生,你做医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选神经外科?”
谢宜年脱口而出:“以前不懂事,觉得听上去很酷。”他实在是坦诚又可爱。
“那现在呢?”
谢宜年悲痛地说:“学医十年,归来仍是少年。”又苦又累又没钱,离开医学,谁还把二十八岁的你当少年。
谢宜年是不会和宗夏槐哭穷的,为着那一点男人对女人的私心。要是在师兄面前,他必要说:“神经外科怎么能穷成这个样子?”
神经外科和心脏外科是外科里培养周期较长的两个科室,也非常依赖平台,小医院根本开展不来,很容易赔钱,也收不到优质病人。
海城医学院附属医院的神经外科在全国数一数二,自然是不穷的,但是粥多僧也多,分到底层小医生手里就没几个钱了。
宗夏槐的目光突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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