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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死,她一定是在骗我。”他突然说。
下属以为他疯了,忙说:“大人节哀,女郎已逝,大人还是不要太过伤心。”
他冷冷看了下属一眼,下属立刻闭嘴。
第二天,他闯进义庄,将芷的尸体从棺材里挖出来,从头到脚,一寸寸地摸过她的身体。他不信她死了,这么狡诈的人,她怎么会自生自灭。可是那尸体太残缺了,他分不出来是不是她。
所有人都认为他即将成婚的妻子死了,忧伤过度,以至于神志不清。京城的人对他改变了看法,以往人们觉得他薄情花心,现如今称赞他情深义重。
他去郊外别院寻找芷的生母。那别院虽有人看守,但十分冷清。芷的生母面容秀丽,不过神志不清,已经疯了。他问不出什么话,只能离开。
回到京城后,剡开始发高烧。夜晚噩梦频频,时常惊醒。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个春梦。
那是芷的声音,手指在他身上抚摸,剥下衣服,探进去,在皮肤上游走。他的身体滚烫,她的体温对他来说,仿佛沙漠中的清泉。
郎君可有想我?她问。
很想。他说。
有多想?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说。
她笑,是穷尽一切想捉到我吧?
是吗?他是这么想的吗?他昏沉间不知如何作答。她的手继续往下,握住他滚烫的孽根。
啊……好硬。干脆就弄坏了你这东西,叫你断子绝孙。
娇笑声熨在耳畔,起立的肉棒忽然顶着一团软肉,起先是小口吮着龟头,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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