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若是以后洞房,他也不会知道,他们早已亲密过吧。她得意地想。他会以为她青涩,于是装作温柔引导,也或者根本不在意,一上来就粗暴顶弄,看他这性子……也不是不可能……
她不禁夹了夹腿,又贴着他的腿蹭,腿间软肉磨蹭他的坚硬,蹭得他的目光更加放肆。
“还想?”他哑声问,“昨儿才被我肏得讨饶,又欠鸡巴打了?”
她娇声说:“大人只管笑奴家……奴家身下痒得紧,求大人给止止痒……”
他一边盯着她的脸,一边挺腰向上顶。隔着一层层衣物,他腿间的物什发烫,撞在她的腿心,合着布料摩擦,撞得她腰眼一软。
有人就在床下听床脚,伺候时机杀人。而他们面上守株待兔,下身黏腻交缠不舍,已分不清情动真假。
她的腿心湿了一片,小衣滑腻,感觉到他的东西已经立起来,抵着她的小腹。
“唔……”她哭似的呻吟,他猛地顶她的下身,但仍隔靴搔痒。撩开腿间的袴,他的手伸进去,手指探到一片濡湿,直接用手包着那牝户。
她骑着他的手摆腰,手顺着他的汗衫开襟伸进去,从胸膛摸到腹部。他腹部的肌肉沟壑分明,浮着一层薄汗,贴着她的手心呼吸。她用下体磨着他的掌心,水流了一手。
手指挤开蚌唇,露出里面的小珠。他两指夹住,她小腹一坠,耸着腰要躲,被他掐着腰往下一按,直直坐在他的龟头上。
“呜啊啊啊……大人……美死奴家了……”
他见她这样还不忘演,心头一股无名火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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