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青壮,全部被砍了个干净。又有许多不忍言之事,不断在城内各处发生。
一声惊呼突然从人群之中响起。
一个赤足的女子突然从距离县衙不远的一栋二层木楼跳了下来。
女子神色惊恐,衣衫凌乱,从二楼摔下来的这一脚跌得膝盖、小腿、手掌关节都血淋淋的,可依旧艰难地爬起身,拼命地朝外逃窜。
“贱婢,还敢逃?!”
暴喝之声跟着从那木楼之内传来,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面容狰狞,露着黑丛丛的护心毛,从楼上一跃而下,就要去追赶那逃窜的女子。
那女子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发的惊慌失措,没头没尾地朝着大街远处,一簇正进入城中浩浩汤汤的人马跑了过去。
那一群人马不比其他,左右士卒身穿黑甲,显得比城内的乱兵要齐整得多。
更加奇特的是,为首的并非是寻常的高头大马,而是一辆咕噜噜无需畜力移动的石车。
那石车外形古怪,看着仿佛如同移动房屋一般,偏生下方又有许多个半人高宛如磨盘的石轮滚动,行走起来轰隆隆的,压得长街的石板碎裂。
眼见那女子冲撞到了车前,拱卫在两旁的黑甲士卒里,登时有人拔刀,要将那女子斩杀当场。
“慢!”
这时,石车上方的座椅上,一个宛如老农的人影轻轻摆了摆手。
那老农似的人影年有四五十,身形微微佝偻,看着也无甚奇特,一身衣着也是粗布麻衣,与周遭的士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一声令下,那拔刀的黑甲士卒登时停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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