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紧张兮兮的,想帮她一把。
我问:“这些比赛的胜败都是事先就定好了的?”他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说:“你是新手吧?”我说是,他笑了,说:“这么说吧,你要记住的第一点就是,即便有人想操纵比赛,在真正的较量中,也可能有他无法控制的因素,或出现他无法预料的结果。”他讲了一件事,说有一个人有**匹马,从来没有赢过,为什么?因为有一种不定期举行的鼓励性比赛,参赛的马必须是在该年度中从来没有赢过的。那人的马全都符合参赛条件,而且他买通了其他的马主,总之,他的马全被排在了同一场比赛里。这是一种不可能输的情形,一场下来,他可以稳稳当当地赚0多万美元。比赛开始了,他内定的赢家一路领先,谁知在一个转弯时马失前蹄。结果,那家伙差点儿倾家荡产。
“哇!”我说,“我懂得您的意思,但是您怎么会知道我太太赌的那匹马会赢?”
“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点。我并不知道它准赢,但我了解一些它的情况。一个小马倌告诉我,它的实际速度比报纸上登的快秒。也就是说,他们在提供这匹马的数据时隐瞒了它的真实成绩……你要是真想用心钻研这一行,就得成天泡在马厩里。”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后来这里的赛季开始时,我又在纽约见到了那老头儿,他给我介绍了他的几位朋友,个个都是行家。他真是一个挺不错的老头儿,所以我不打算告诉你们他的名字。
约瑟夫·瓦拉奇也成了行家,而且在“科沙·诺斯卓”里小有名气,连他的上司们在下注时也不时地跟他讨个主意。不久,瓦拉奇有了自己的马匹,他很舍得在这些牲口身上下功夫花本钱,对它们的钟爱胜过了老婆儿子甚至情fu。但他实际上并没有靠赛马赚多少钱,因为他要他的马每场都赢,几乎从不理会其他人试图和他联手操纵比赛的要求。
战争来了。“我指的是日本人轰炸我们的战争,不是‘科沙·诺斯卓’的内讧和争斗什么的。”瓦拉奇很认真地加上一句。“现在,彩券业和高利贷江河日下。工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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