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不必操心。我们不做零售,把货批发出去之后,纯利润应该是16.5万美元。
我说过安东尼·本德尔是条狗。货一到了他的手里,狗脸说翻就翻。原来我们讲好的是他一半,我和派特一半。现在他说,第一,“老头子”维克多和“首相”弗兰克那里不能不意思意思,他们当时都是老板。第二,他还拉进来了几个人,让大家“共同富裕”,他念出一长串名字,其中有帕狄·墨西奥、约翰·士多培里,等等等等。
换句话说,我一下子有了八个搭档!但是我能把这个狗娘养的怎么着?他是我的顶头上司。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派特解释,他当时还不是成员,还在排队等着组织批准。安东尼敢这么卡我们的脖子,就因为做毒品违章。我是指“科沙·诺斯卓”的章程。
安东尼絮絮叨叨地跟我算了一大篇账,我打断他说我没心思听你讲这些废话,到时候把我和派特的份额给我们就行了。又过了两天,他派帕狄·墨西奥来问我,是想要钱,还是想要货。我找派特商量过,他说那两个“毛孩子”——即他的兄弟约瑟夫·帕咖诺和我的外甥费奥利·赛亚诺——想自己做零售赚点钱。我就说要货,结果给了我们每人两公斤。
大约两个月后,我在扬克斯见到维克多·靳诺万斯。他说:“你有没有倒海洛因?”
我说:“有。”
他说:“你知道这违章?”
“知道。”
他看着我说:“得,下不为例。”
“ok。”我说。
维克多是想告诉我,他帮了我多大的忙。这个老王八蛋,又要当biao子,又要立牌坊。
后来有一次,我碰到约翰·士多培里。我说:“那笔钱都花哪儿去了?”他说:“什么钱?”我说:“上次的那批货,你不也算是合伙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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