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纳珈:“如果我告诉你,地堡密室的‘单面窗’上有你的指纹,你有什么话说?”
伍其达:“我不记得进去过。”
霞琳·翰纳珈再次把“卡茜/白兰达”录像带插入放像机,屏幕上出现了白兰达·敖康侬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的画面。霞琳又举起两张隆尼·邦德和罗宾·斯达立尸体的照片,“你看到了这两具尸体,你难道不认为莱钠德·勒克会杀害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吗?”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她的丈夫和朋友。”
当屏幕上的伍其达说“你可以哭闹叫喊,或挣扎反抗,就像别的有些人那样”时,霞琳·翰纳珈轻轻地按下“暂停”键,将画面定格。她问:“你说‘别的有些人’是什么意思?”
“根本就没有‘别的有些人’,我当时不过是随口编瞎话唬她。”
“你为什么要撕掉她的胸罩,还说‘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我只是想讨好莱钠德,因为莱钠德恨她。”
“你奸污过她吗?”
“我本来是想和她zuo爱,但是我做不到,我很同情她的处境。说实话,我真的很懊悔做了这些事。”
伍其达指指电视屏幕,“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完全失去了独立判断的能力,被莱钠德牵着鼻子跑。我后悔不该答应给莱钠德帮忙。我对他说这一切太过分了,我不希望自己卷进这样的麻烦中。”
“那么,为什么六个星期之后,你还和他在一起偷一只75美元的台钳?”
霞琳·翰纳珈拿过一沓漫画请陪审员们传阅,那都是伍其达当年在卡尔嘉利监狱里画的,一共有150多张,其内容与画面都是暴力杀人的,十分残酷,令人发指。
伍其达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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