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证员诺莉·斯韦尼,请她到苏尔曼大厦的1b房间做公证。诺莉一进门就被那些精美的家具摆设和豪华的气派所吸引,她后来承认,她并没有注意到“伊琳”是否真的签了字。但是她记得那位拥着绒毯坐在床上的老太太的眼睛是黑色的,和娴泰一样。而真正的伊琳·苏尔曼却有一双棕栗色的眼睛。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娴泰一边打电话让思坦利·帕得逊来纽约,一边给肯尼开了一张购物单,其中列有注射器、医用手套、黑色超厚垃圾袋、一卷绳子、一条浴室用塑料布帘等等。
和许多犯罪分子偏爱节假日一样,娴泰和肯尼把作案时间也挑在独立节后的星期天。只是万没想到,他们也在这一天阴差阳错地永远失去了自由。
1998年7月5日,娴泰和肯尼在纽约被捕时,警方只向他们出示了犹他州的通缉令。不过两位凯梅斯的律师们却不以为联邦调查局和纽约警署这次规模不算小的联合行动,仅是为了一张1万多美元的支票。娴泰估计自己大概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但肯尼唯一的前科,就是一年前在佛罗里达的那宗结伙抢劫案。于是在被收监的第一个晚上,娴泰用她在狱中能找到的唯一的纸——卫生卷纸——给肯尼写了一张字条。她将条子随身带着,伺机交给儿子。
自从7月7日凌晨那通电话把两起各牵涉到一条人命的案子合二为一后,警方花了整整一天的工夫,试图从娴泰和肯尼的嘴里掏出伊琳·苏尔曼的下落。初次交锋使老辣的侦探们明白了这对母子有多难对付,无论他们如何软硬兼施都无法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娴泰对几乎所有问题的回答都是“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或“我现在无法提供答案”。警方估计伊琳也许还活着,只是被绑架到了什么地方。他们想方设法企图打动娴泰、肯尼的恻隐之心,帮助救出老太太,没想到这两个铁石心肠的家伙根本就无动于衷。
那天办案人员唯一的收获,就是截获了娴泰准备交给肯尼的那张手纸条。其实这在当时还算不上什么收获,因为条子上那些密码式的缩写和暗语使警方根本不知其所云。办案人员花了两周的时间才把那段短信息“破译”出来。比如is(意即“是”)这个最简单常用的英语单词之一,在娴泰和肯尼之间代表伊琳·苏尔曼(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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