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定主意要护着奸夫**到底了!一群蛮不讲理的乡下人,哼,我们走!”
“慢着!”
谢知言往前一步,吓得柳家人面无人色,纷纷后退。
“我本来不想说,毕竟那柳广正已经死了,可你们一口一个奸夫**的我听不下去!还读书人家呢,说出来的话脏的我们乡下人听了都要洗耳朵!”他阴森的盯着柳姜氏,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道,“这可是你们柳家人逼我的,柳广正,你要怨就怨你娘!”
他突然冲着天上喊了一句,吓得柳姜氏腿一软要跌倒,幸好被丫头扶着。
“陈家村的老少爷们儿今天都是见证,我用我谢知言的老祖宗发誓,春娘嫁给我的时候,还是个清白女子!”
他说话中气十足,掷地有声,面容坚毅。
众人一片哗然,猝不及防吃了个大瓜,倒是没有人怀疑谢知言说话的可信度,毕竟用老祖宗发誓,谁还会说假话呢。
“所以春娘在你柳家,受尽你们的苛待折磨,五年没有身孕还被你柳家以偷人无子为由休弃!怎么能怪春娘,明明就是你儿子柳广正不行,他柳广正作为男人不行!”
“你胡说!”
姜兰再也听不下去,心里不住的抱怨着姑妈办事不利,可是听见那野汉子说的话越来越心惊肉跳,顾不得脸面,连忙从马车上下来,指着春娘辩解。
“她身子清白,分明、分明是生的粗鄙,夫君看不上她!”
可她忘了一点,这么说分明就是证实了春娘身子清白这回事儿,因为柳广正真实情况如何,姜兰是清楚的,离了助兴的药物,根本不可能立得起来,就算能立起来,那也是很快就出来了,想要女子受孕,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如果放在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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