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看下去要感冒,直接抱起余露露? 不顾她的抗议回房。
纵容着一个微醺的妻子赏月是一件美事,但如果要放任一个醉鬼冻病? 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等到他将人安置好,回身去拿她的高跟鞋时? 余露露反而酒醒了不少。
香槟的度数也不至于直接让人醉倒? 除非是酒量特别差的,余露露整日在家中闻着父亲的白酒,偶尔还可以陪着父亲小酌一杯,他们家的人个个都能喝上一点儿。
只是刚刚接触这些洋酒,有些不大适应? 这不,吹了吹风就醒酒了。
醒来之后便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心里除了羞恼? 更多的是甜蜜? 他真的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呢,在所有可控范围内都放纵着她? 给她自由和享受。
在这个时代? 男人能做到这一点非常难得。
以至于谢知言放置好衣服鞋子,简单的洗漱一下过来看她,就看到这个女子两眼放光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痛不痛?”他倾身过去?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温度正常。
见她不说话,依然这么定定的看着他,谢知言还在想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没等他继续询问,就被那女子一个用力,将他揽倒在了床上。
“露露——”
“嘘,闭嘴。”余露露说完,似乎又觉得自己有些冷酷,连忙放软了声音补救,“我不是觉得你太吵了的意思,只是现在,我想要,我不想要听到这些话……”
她人是醒了,但脑神经还是受到了一点酒精的影响。
“嗯?”谢知言拧眉,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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