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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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在她身下睁开了眼睛，低声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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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咬牙切齿：“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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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的手还挡在眼睛上，只是身体已经渐渐放松，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把自己要害袒露给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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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道：“没有从一开始就和颜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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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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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的呼吸顿了顿，第二拳终究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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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沉默了一会儿，放下了眼睛上的手臂，那双眼睛居然是带着温吞的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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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颜鸢，自下而上伸出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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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道：“真的要这个姿势，解释给你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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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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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黑着脸松开他，坐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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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讲的故事，远比老狐狸那个云里雾里的要明晰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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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少继位，太后便开始垂帘听政，之后戚党就开始横行朝野，四年之前他开始亲政，最初是想借着晋国和谈投石问路，却没有想到险些命丧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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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刀刃并非来自晋国，而是来自于他的皇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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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朝中势力已经盘根错节，无法分辨，他便以宠妃之名接回宋莞尔，开始扶持以宋家为首的新外戚。宋家的人大多来自边疆，与朝中从无来往，足够干净，渐渐地，也就有了与太后外戚分庭抗礼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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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朝中新旧外戚相互抗衡，最终得利的却不止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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