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后所为，那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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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关系并没有走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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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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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依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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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靠在颜鸢的肩膀上，微凉呼吸里透着稀薄的酒气，气息淡淡地环绕着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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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颜鸢以为等不到回答时，他才低低地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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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颜鸢，我从来不是一个宽仁大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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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停顿了一会儿，轻缓的声音才又在她的肩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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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她，我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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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徐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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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的最后几个字几乎要浸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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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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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在心中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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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也发了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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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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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从小到大的过往，也无法想象楚凌沉的心境，但她知道那必定是不堪回首然的往事，是他剥开皮肉刻在骨上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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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他选择记恨的时候，却好像依然被负疚的大石压着身体，在选择憎恨的尺度里面反复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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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释怀，却认为自己也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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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抉择，并为此感到痛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