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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久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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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他终于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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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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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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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车队终于驶入了帝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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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城内的风波早已经平息,车队堂而皇之地驶入皇城,宫门口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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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却只道了一句“平身”,就牵起颜鸢的手入了宫门,一路走到了望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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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宫上下一片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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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那个毁了容貌的宫人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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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地站在角落里,仿佛眼前的喧闹和他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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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的视线透过人群与他相交,她沉默了片刻,牵着楚凌沉走到了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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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愣,慌忙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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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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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轻声道:“我这一路常常想,连郁公公为什么要把你留在内务司,要把你送给我,想着想着,总觉得你脸上的疤痕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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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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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想开口,却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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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盯着他脸上的疤痕,缓缓道:“你这疤痕应该是烧伤,形状倒是与我这一路上见到的那些追杀者戴的面甲很是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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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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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郁公公是这宫中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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