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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等那幅画从身旁经过之后,温芙向那位老人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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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事实上我正打算去这附近的教堂墓地,你知道该从哪个门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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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芙注意到对方穿着黑色的外套,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朵白色的桔梗花。在杜德,只有参加葬礼或是有亲人离世人们才会在胸前戴一朵白花。她将通往议会厅后门的方向指给他,并忍不住问道:“您第一次来杜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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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从阿卡维斯来,我叫奥利普。”老人摘下帽子对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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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卡维斯”的时候,温芙恍惚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提起过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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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很远吧。”她自言自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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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船差不多半个月就能到了。”奥利普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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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比她想像中近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是距离杜德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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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美极了,不是吗?”奥利普转头看着议会厅墙壁上的那些画,由衷地赞叹道,“和阿卡维斯毫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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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维斯是什么样的?”温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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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美而脆弱的东西都不能在那儿长存。”奥利普说,“我们喜欢那些质朴而有力量的东西,比如剑和长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