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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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问道：“那么您觉得这幅画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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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父亲一直为我毫无艺术天赋感到遗憾。”泽尔文注视着眼前的壁画，平静地说，“但我认为一幅画的好坏并不需要那么多的角度和见解，美丑是很直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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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尔文转过头看着她说：“真可惜这幅画没有留在杜德中心法院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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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庭审快要开始的时候，两人才从大厅出来。巴特先生还坐在门厅里，看见他们两个的身影，主动问道：“您觉得那幅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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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尔文注意到对方热切的目光，尽管不明所以，但还是沉吟片刻后回答道：“构图不错，人物主体突出，视角独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