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心里却觉得很荒凉。
就连张起灵都来说过白栀的事情,他这个枕边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白栀的长生,与众不同。
还有那支舞,他不在了,白栀会不会一个人去跳。
“不说你,反正我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以后瞎子会在你的耳边一直说的,我就不讨嫌了。”
有了黑瞎子兜底,终究是好一点,他能放心一点。
白栀躺在床边上,扯过解雨臣的被子。
她还是个宝宝,可不能冻着。
“怕啥,反正我又不听,再说了,就他那个怂样,要不是当年我发现了,估计到他死都不敢和我说。”
“确实,太怂了。”
哪是怂啊,那是怕。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的。
不是怕没有结果,而是怕结果悲惨。
解雨臣看着白栀的脸,也觉得很害怕。
要是他知道是这个样子,他当初也不会和白栀说吧,更何况是黑瞎子。
那是一个看似浪荡不羁,其实内里却是一个很“厚重”的人。
白栀的事情,到最后,应该是黑瞎子最着急了。
“睡吧,反正最后瞎子最着急,谁让他破坏了我的“百年好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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