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我没事,我只是做梦梦见和我朋友抢吃的,结果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吃的变成中药了,吓得她要给我催吐。至于发烧,我倒是没觉得哪不舒服。”
在二爷他们眼里,白栀的话就是辩解。谁家好人觉得身体好的时候脸颊红红的,嘴唇白白的。
二月红到底是能做主的,“让王大夫再看一看,你现在躺好就行,别坐着了。”
王大夫没一会就到了。
“王大夫下午好。”
看着这一老一小没一个吱声的,白栀只能硬上。
“下午好。看样子是没等到晚上就烧起来了,精神还不错。我再把把脉。”
这次不像上一次,王大夫很痛快地说“没事了,今天晚上不会烧了,那个药再吃两天就可以停了,到时候食补就行。等腿好了,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泡澡的时候用。”
王大夫喜气洋洋的向着白栀道喜,这个姑娘还真会调节自己,心情不错嘛。
白栀开不开心不知道,反正二爷师徒挺开心的,总算是没有一脉相承的倒霉,
二爷起身送王大夫出去,道谢顺便问问药。
白栀看见人都走了,只剩一个解雨臣立刻就缩到了被子里。
男女大防是什么,不知道。白栀是觉得一个24一个6岁,防不着什么。解雨臣纯粹就是不想走,他早早的就把白栀划到了自己的“地盘里”,白栀属于他,所以他为什么要走。
二爷送完人回来,就让他们收拾收拾,他要跟着去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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