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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闻鼓下,武帝的眉头紧皱,看着眼前面容艳丽的女人。
宫人接过信封,检查一番后呈到武帝面前。
武帝没有打开,而是握在手中,重新看向尉琉璃。
“朕有一疑惑,你说你们村子避世而居,柱州又那样偏远,那你又如何写得出那样的字迹,甚至能经营着西域商会呢?”
他指了指先前谢长勋呈上来的那叠书信。
柱州人许多汉语都不精通,更遑论写字,这尉琉璃口口声声说与顾清莹通信之人是他,但他只是在一个偏僻避世的村庄里的村女,如何能这样流畅地书写汉字?
尉琉璃胸有成竹道:“自然是顾将军教我的。”
说完,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声音有些哽咽。
“之所以我会成为顾将军的妻子,也是因为在照顾顾将军伤病的同时,顾将军也在不费余力地教导我,我这手字便是他教我写出的。后来他自己无力动笔,于是写给妹妹的书信皆由我代笔。”
这便又绕到了顾肇源明明活着,却没有将消息传递回京城的问题上。
武帝沉吟片刻,展开手中信件,这信件很有些年头,他稍有不慎,那纸张便折碎了一角,使得他不由得更加轻柔的动作,先草草将整张信扫了一遍,粗略得到信中之意,随后武帝这才面容一肃,仔细地读起信来。
这信上的字迹与同顾清莹通信的字迹相差无二,只不过信中却是以顾肇源的口吻将自己重伤被救后无力离开,只能在柱州就此苟活的无奈写得淋漓致尽。
信中言明他时不多日、身体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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