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天色将明未明,雾气拢着江面,乌篷船瞧过去都像鬼船,尤其前头还支了个大红灯笼。
祝凤兰心惊肉跳,手中大儿的一件好衣裳,为了进学而备下的新衣,下水才两回,就这样淌着流水丢了。
犹如人铺在水面上一样扁平,诡谲一扭,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惊魂还未定,又瞧着人抬着棺,像阴间众鬼一样上岸了。
祝凤兰:……
“要不是那衣裳丢了,我气不过花的银子,都没胆气儿跟上了!”
柳笑萍听得眼睛都成了月牙,“阿兰姐还是这样精神。”
另一边,王蝉瞧着那眼睛好奇。
当真瞧不见吗?
看上去好好的样子,眼珠子黑是黑,白是白,恩,还格外的大个,因着落不到视点略显无神了一些,但也衬得人更温和温柔了,不像天生的眼疾,也不像出了意外。
不知不觉,王蝉入了心神。
羊脂白的石心落在了兜里,不过,手心却仍攥着一尊的獬豸小石像。
獬豸的尖角处微微凸起,硌着王蝉的掌心,前头,祝凤兰领着柳笑萍进了院子,两人说着话,神情亲昵,院子里有大大小小的石头料子,秋日的暖阳从上倾泻而下,投下屋檐的阴影。
倏忽的,王蝉眼里的世界变了。
那是一种玄妙的感觉,就好比原先的世界和石中世界有一处界限,像门,却又好似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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