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来了。”
小姑娘就不能听这话,脏耳。
祝凤兰连忙止住了话头,瞧向来人。
她的目光落在王蝉手中的黑瓷碗上,勉强扯了个笑意出来。
“还是姑娘贴心,方才去了柳家一遭,还回了趟家,你那表哥表弟,两皮小子尽在外头撒疯,一个瞅着我喊饿,一个喊热,问我薄的衣裳搁哪儿,就没一个小子问我渴不渴,给我倒杯水。”
王蝉被夸得羞赧,“表姑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表姑好,投桃报李,说到底,还是表姑教得好。”
祝凤兰失笑,“是是是,爹,你听着没,都我的功劳呢。”
王蝉瞧着祝凤兰明明蔫耷,眼里有疲惫,却又撑着气儿,将话说得热闹活络,贴心地没有再提柳家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回,又或者是养石的功效,王蝉的六感比寻常人好得多。
尤其是听采宫,耳朵微微一动,便将远处的动静听清。
祝凤兰和祝凤兰的一通谈话,她都听清了。
盲妓。
王蝉心里咀嚼着这个词,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虽然不知道这词是何意,可一听,这就不是个好东西。
……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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