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把菜刀提了提,右腰间挂着一个特制木牌,上面写着‘钟紫言’三字。
此行并不是头脑一热做的决定,传闻烟波寺最近之所以失踪人口,是因为来了伙山贼,专干杀人越货的勾当,钟紫言自幼习练过一些武技,等闲三五人尚能胜之,不过拳脚功夫终归比不得兵器锋利,以防万一拿了把菜刀傍身。
熬过今年冬天,钟紫言便满十八岁,当是风华正茂,挥斥方遒之际,只可惜从他面容上看不出任何书生意气,有的只是为生计奔走劳顿,寒暑拮据的一张衰脸。
偶尔目露精光,神采焕发,也会在瞬间暗淡,早已死去的父辈们希望他背起的,和他所能背起的,天地之差。他的出生和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一个人的前世和今生,判若鸿沟,无法逾越。
不过匹夫可挑万斤之力,何况他还读过书,那些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暂时还压不垮这个年轻人,钟紫言自有解压的法子,教那些小乞儿识字就是最有效的一种。
将腰扭动了两圈儿,舒缓了酸麻之感,嘴里念叨一句:“苗苗啊苗苗,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不然你家先生可要伤心死了。”钟紫言顺着山路大步走起,快满十八岁的身子已有七尺之高。
烟波寺所在的这座无名大山是一些山野樵夫经常上下的地方,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里的野鸡野兔,药草石矿等等,都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山宝。
这座无名大山的山路很多,最宽的那条,是由于乡民樵夫们走的太多,据说早以前烟波寺还兴盛时,官家的马车每日都会上山,只不过那都是百多年前的事情,如今这条山路也在逐渐的变窄。
钟紫言走的就是这条大道,君子行事,光明正大,路自然是挑宽的走,在先前那座小山腰休息的时候,观测距离这边的路程不太远,十几里路走下来,已是傍晚,这可真是奇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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