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姝被他哄得笑靥如花,低垂着鹅子面儿,搂着他嗔道:“惯会贫嘴!”又伏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那还不好好捣一捣,也教她尝尝你的厉害……”
可她似乎忘了,裴行之自幼习武,这样的姿势对他不过是牛刀小试。他将清姝抛落数次,与其说是抱着她肏弄,倒不如说是将她串在性器上亵玩。
不一会儿便入得她手脚都软了,只搂着裴行之讨饶。
“好哥哥,轻些入罢,姝儿要被你肏坏了……”
“哦?嫦娥也这般不禁肏吗?方才不还说,教她尝尝厉害么?只这几下怎么能够呢……”
他说的慢条斯理,刻意磋磨着她。
“够了够了、尽够了!”清姝忙剪断他的话,又媚眼如丝的央告他,“好哥哥、饶我罢,这个式样也入得忒深了……”
裴行之将那朱唇吮了一口,犹疑道:“这倒难了,我若依了,娇娇必当我是个银样镴枪头,这教我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嗯?”
可他嘴上虽这样说,胯下倒也温柔了起来,做起清姝最爱的那九浅一深的花样来。
清姝见他如此怜惜自己,愈发沉溺其中,索性也大着胆子与他调笑起来。
“行之哥哥这般英武,怎会是那中看不中用的货色。教我说,哥哥可称得起'潘驴邓小闲'这五样俱全了。”
话音刚落,裴行之一个深捣,挑眉瞧着她:“好啊!堂堂公主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又冷笑一声,将她放到八角亭中的乌木圆桌上,浅浅抽动性器,嗤笑道:“我竟不知这五字作何解释,还请公主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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