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杯,咬了咬唇。
她都多大的人了,还长什么个!
喝完牛奶,陆斯衡在车边等她。
一辆价值三四十万的黑色大奔,与陆家南方第一财阀的地位并不相符。
但由于刘清麦的特殊身份,他们在北方行事非常低调。
陆斯衡反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她上车。
车子开出一座隐秘的中式合院。
男人单手打着方向盘,因为用力显出浅浅的筋骨,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超五位数的手表。
许在兼职给学生补课攒下的钱,送他的生日礼物。
许是陆斯衡私人物品里没有比这更寒碜的,他一直佩戴着。
正当她盯着发愣,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和我去趟总医院。”
虽然她不是真过敏,但她知道医院必须跑一趟。
整个A市没有什么事能瞒过刘清麦。
许在轻轻“嗯”了一声。
“去口腔科磨磨你的犬齿。”
许在一愣,意识到他看着自己的嘴。
赶紧合上。
她从小就不是很聪明,教的事一遍两遍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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