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尾的陆斯衡一个箭步插在两人间,低声道:“母亲,在在受到了惊吓。”
话里的意思,别再训她了。
“让开。”
刘清麦不买儿子的账,冷眼扫过他横插在身前的手。
陆斯衡只坚持了三秒,还是服从了她的命令。
失去唯一庇护的许在,弱小的身体夹在床头柜与病床形成的狭小空间。
颤着嘴唇呢喃:“刘阿姨。”
刘清麦伸出手,许在下意识撇开脸。
刘清麦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但她在书房外见过陆斯衡被打。
毫不留情。
下一秒,她却是被拉住手,摁回病床上。
刘清麦的语气充满怒气,但不是对她的:“在在,伤的怎么样?”
由于过于惊慌,许在张口结舌,还是陆斯衡替她回话。
“她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但法医鉴定下来,构不成轻伤。”
刘清麦皱眉:“这还构不成轻伤?”
陆斯衡解释:“轻伤需是颜面部损伤,或是视听器官功能障碍。”
刘清麦看许在满手的血痕,眉眼难得露出柔软:“在在是医学生,现在的手伤成这样,以后外科手术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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