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一个奴隶,大人们叫我到哪里我自然到哪里,叫我做什么,我自然就做什么。”
呼延信眉头不展,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狗来忽又道:“大人怎么会来这里。”
呼延信道:“闲来无事,出来走走。”
狗来道:“我看大人愁眉不展,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呼延信道:“也没什么心事,就是大军攻城不利,我也无事可做。便随便走走散散心。”
狗来道:“是司州城攻不下来吗?”
呼延信道:“是,试了很多次了,正面打过,南门也试过,船上架云梯也试过,都打不进去。”
狗来道:“是,攻城战一向不容易,不过,再坚固的城池也有弱点,办法总比困难多。”
狗来低着头,又做回了木工活,似是没把呼延信的话放在心上。
呼延信本来正心不在焉,听他这么说,似有深意,忽然心中一动。这南人奴隶枪法厉害,好像他说过自己也曾是军人,那自然是懂得行军打仗的,说不定有办法呢。忙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狗来仍然低着头:“小人没见过司州城城防,说不上来。”
呼延信闻言心中一喜,道:“如果你见了司州城地形,是不是就能想出破城的办法?”
“说不定可以,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狗来说完忽然抬头,直勾勾地看向呼延信。要知道,南人奴隶在黎军中的地位还不如畜生,命贱如草,这狗来竟然敢这么看呼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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