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这个机会:“如果盛樾可以为这个错误买单,那推而广之,街上的抢劫犯、杀人魔岂不是都可以让盛樾来买单?”
林予夏被问住了。
费洵:“林律师,别说一百万了,一个亿的损失我也承担得起。凡事讲个是非对错,不是‘谁穷谁有理’,‘闹得越大赔得越多’。我宁可承担停工损失,也不会纵容韩雪娟这种人。”
林予夏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识趣地把嘴闭上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了。
“我知道了。”她拿上自己的包,缓缓起身,朝费洵浅浅鞠了一躬。
“打扰您了,费总。”
说完,她离开了那个跟它主人一样冰冷无情的办公室。
费洵盯着空空的门洞,又抿了口咖啡:“我是不是把话说太重了?”
*
林予夏没回律所,而是打车去了韩雪娟丈夫的医院。
韩雪娟丈夫是重症,按理说应该在重症监护室。
但由于拖欠医药费,医院不得不给他转回普通病房,用最基础的治疗手段把命吊着。
病床上的男人闭着双眼,神态安宁,浑然不知在他倒下的这些天里,以他为支柱的一家子已经乱了套。
林予夏问护士:“33床欠了多少医药费?”
护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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