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看着台下黑压压一大片,江弦也是一阵唏嘘。
以前他是坐在台下那黑压压一大片之中的一个,如今竟然坐在了这个位置。
从台下坐到台上需要多少年?
唉。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他在心里凡尔赛着,另一边,巴金同志已经在全体作家的掌声中开场讲话了。
“我曾错过好几次同鲁迅先生相见的机会,一直到1933年,我才在文学社举办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鲁迅先生。
那天晚上,我比鲁迅先生先到,大厅里有茅盾先生和另外两三位客人,在这以前,我也从未见过茅盾先生。
我不善言辞,尤其是在初次相见的人面前,因此不愿意去打搅茅盾先生这位受人尊敬的作家。
但是,在这样不期而遇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和茅盾先生在一起很自然,很随便。
我俩居然谈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门帘掀开了,鲁迅先生走了进来。”
巴金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双暮气沉沉的眸子,忽然眨了眨,变得很轻,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绒毛,飘向某个永远无法降落的坐标。
“他是我从许多照片上早就熟悉的一位老人,和照片里的他一模一样,矮小,清瘦,头发和眉毛又黑又浓,穿一件普通的长袍只是脸上的表情,比照片上更和蔼、更诚恳。”
听着巴金的回忆,在场作家们无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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