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近中午,窗外阳光如丝如缕洒落桌前,《棋王》纸张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纸张纤维的通透明亮,焕发出琥珀般的光彩,而李陀刚才挪开的手稿,此刻在阴影笼罩下显得那样不堪入目、面目可憎。
“陀爷,看完了?”赵振开问道。
李陀似意犹未尽般,眯着眼睛,盯着稿子最后一页,砸吧下嘴唇。
“如此文字,令人惊讶,令人叹服。”
“您谬赞了。”江弦自谦一句。
这夸奖倒是令赵振开生出种与有荣焉的自豪与骄傲,“这篇《棋王》若能发表,要把京城文学圈子吓上一跳。”
“岂止。”李陀毫不吝啬的褒奖,“依我看,这篇《棋王》,可比《文汇报》那篇《伤痕》写的好出太多了。”
江弦哪敢接这个话茬,《伤痕》背后有着太多超出文学以外的东西。
赶紧扯回正题。
“陀爷,您觉得这篇稿子,想发表出来有没有太大问题?”
李陀自然知晓江弦想问的是什么。
托着腮,思索道:“稿子大环境虽是特殊时期,但也没刻意描述迫害,读起来甚至还有几分诙谐轻松,感觉有些像...《边城》。”
《边城》是沈从文先生的代表作,在近代文学史上有着极高的地位。
江弦对《棋王》有充足的把握和信心,所以听到这句评价后,只是礼貌微笑。
李陀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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