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眯起眼睛:“你是在阴阳我对吧?”
谢逾没理解她的意思,以为她在反嘲讽。
【嚯,我还以为解解又要立什么留学人设了,原来是反嘲,那就没毛病了。】
【早就说了,陆云曦老阴阳师了(看透一切)】
陆云曦没有和他争辩,去卫生间洗漱了。
谢逾这人就是,你要是和我吵起来,那我还能释放情绪,像陆云曦这种不争论任由之的,反而让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
谢逾又不开心了。
陆云曦洗完脸,把长发编成一个简单的鱼骨辫,不施粉黛的脸气血充盈面若桃花。
看着这张气色非常好的脸,谢逾更气了。
凭什么她可以不用早上烧水做饭?自己跟个长工一样做东做西?
越想越气,谢逾冷着脸,端着自己那份坐到桌前:“要吃自己盛,没人伺候你,大小姐。”
【就这?我还以为他会冷嘲热讽一顿,然后让解解自己做饭呢。】
【谢逾:你好,最近信佛(微笑)】
陆云曦看着他面前硕大的陶瓷碗,沉默片刻后,问:“你够吃吗?”
谢逾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落到大碗上,无语道:“你不会忘了是谁昨天把仅有的两个饭碗打碎了吧?这个是装汤的海碗,爱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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