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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白竹也不好开口问,咳嗽一声,别开了头。
胡秋月身体好一点就闲不住,回到家拿了锄头去园子里锄草。
白竹回到卧房收拾昨晚俩人换下的脏衣服去洗,宴宴进来了。
白竹一见,把脏衣服扔在一边,搂着宴宴在床边坐下,小声道:“宴宴,怎么没有看见张红玉?我听三婶的意思,什么送到人床上,什么光身子让众人看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宴宴坐在他身边,垂头不语。
白竹知道事出有因,也不催他,只伸手搂着他肩膀,脸贴在他头上,轻轻摩挲着。
宴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拖着哭腔喊了一声“小哥”,扑到他怀里,哭出了声。
白竹吓一跳,忙搂着宴宴,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宴宴,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和你哥给你做主。”
活泼可爱的宴宴,开朗爱笑的宴宴,是一家人的心头肉,自己把他宠上天,舍不得多说他一个字的,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宴宴一边摇头一边哭,他怕把眼泪鼻涕抹到白竹身上,抽泣了一会儿,坐直身子,抹了一把脸,吸吸鼻子,清清嗓子,哽了一声道:“小哥,张红玉嫁给陈鹏举了。”
“什么?陈鹏举不是喜欢你,来我们家提亲了吗?怎么会娶张红玉?”白竹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也不算嫁吧。她不是好好的说媒下聘嫁过去的,是趁陈鹏举来我家时,把他骗去她家,在茶水里下了催情的迷药,陈鹏举被她勾引,俩人当时就苟合,刘杏花带人进去抓奸在床……”
宴宴痛苦得小鼻子皱起,一边说一边摇头。
随着宴宴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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