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该哭了。
可是娘在边上,准会骂他。
他可不敢当着娘开这些过分的玩笑,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只望着白竹嘻嘻笑。
白竹笑着敲了一下他的头,骂道:“我就不去,你能怎么样吧!”
话虽如此,他马上放下布匹走了。
宴宴望着他的背影讥笑道:“我不能怎么样,有本事别走啊,看看我哥会把你怎么样吧!”
白竹回头,威胁地冲他挥了挥拳头,宴宴笑倒在胡秋月怀里,嘴巴依然很硬:“来呀,你来打我啊!我好怕呀!”
宴宴是个鬼精灵,明知白竹慌着要去见张鸣曦,故意逗他,占尽口头上的便宜。
白竹没空理他,笑着跑了。
胡秋月推开他,骂道:“坏东西,就会欺负你小哥。也就是你小哥性子好,又宠你,样样依着你。看你以后嫁人了……”
话没说完,宴宴捂着耳朵跳:“停!打住!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胡秋月叹了口气,没等再开口,走到卧房门口的白竹回头望着宴宴哈哈大笑:“好,好,你张鸣宴多厉害啊,也会怕娘啊!”
宴宴生气地冲他扬扬拳头,杀鸡抹脖子的使劲瞪他,白竹冲他做个鬼脸,嘻嘻一笑,转身进了卧房。
张鸣曦正坐在桌边数铜板。
今天收的一钱袋的铜板堆在桌子上,张鸣曦笑道:“快拿麻线来穿铜钱,喊半天不来,耳朵呢?”
白竹脸上的笑容未减,指着自己的耳朵笑嘻嘻地道:“在这呢!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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