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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红玉缠上,就没人能顺利脱身,不死也要被她咬块肉的。
白竹很是同情,回头望了他一眼,态度软和了不少:“你没长嘴吗?不会来和宴宴说清楚吗?闷嘴葫芦一个,害得我宴宴难过了好久。”
李立维一下子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宴宴难过好久?那他是不是……?!
李立维心口剧痛,眼里蒙起一层雾气,嘴唇颤抖着,半晌才道:“我的错。我被张红玉抓了手,自我厌弃,不敢来见宴宴。要是知道他看见了,难受,说什么我也要来和他说清楚。”
白竹白了他一眼,抢白道:“你不是没脸见他吗?现在死皮赖脸的又是干什么?”
“小哥,我喜欢宴宴,我爱他!我回来听我爹说他差点和陈家结亲了,一下子吓得要死,后悔得要死。小哥,你做做好事,帮帮我。”李立维哀求着,恨不得跪下来给他磕头。
白竹已经信他了,但想到宴宴那段时间的痛苦,心里不舒服,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故意为难他道:“我怎么帮?你自己没长嘴,不会跟他说吗?”
“宴宴不理我,我也舍不得惹他生气。”李立维叹气。
白竹很想笑,使劲咬着嘴唇忍着:这就心疼上了?
白竹抬头看看天不早了,太阳都快到山边了,忙着回去,点头道:“知道了。”
李立维等了半天,等来这个不咸不淡的答案,一下子又急了,掏出手镯递给白竹:“小哥,麻烦你把这个给宴宴。”
白竹脸一板,正色道:“我可没资格替他收东西。你不要光凭自己的一腔热血做事,该为宴宴想想!你们没说亲,连误会都没解开,就这样私相授受,合适吗?”
李立维脸一红,缩回手,不好意思地道:“小哥说的对,是我孟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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