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光洁的额头蹭到他下巴,被胡茬划得好疼。
白竹嘶了一声,忙抬手去揉。
张鸣曦好像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拉下他的手,低头去看。
看不出什么来,孕痣依然淡淡的。
张鸣曦低头亲了一口孕痣,柔声笑道:“竹子,福来酒楼都看上了你做的菜,说明你的手艺真的很好。要不,我们……,自己……,去开一个吧!”
他说得很慢,这个心思一直都有,是突然下的决心,毕竟困难重重。
“我们去开酒楼?”白竹又抬头,鹿眼瞪得圆溜溜的,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是啊,你那么好的手艺不用岂不是浪费?与其给人帮厨,不如自己干!”
“可是,开酒楼得要多少钱啊?我们连个零头都没有,怎么开?”提到银子,白竹就发愁。
张鸣曦一听,没了精神,紧紧地抱着白竹,下巴放在他头上,懒懒的,连摩挲都不摩挲了。
白竹一颗心像在油锅里煎似的,忽上忽下。
想到去开酒楼热血沸腾,想到家里没钱,浑身的热血被一瓢水浇灭,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血液热了冷,冷了热,走了几个来回了。
“嗯,现在开酒楼真的不太合适,前期投入太大。我们一没经验,二没资金,不能冒这个险。我想,要不我们就像干爹他们一样,先开个小饭馆,以后有了经验和资金,再说开酒楼的话。”张鸣曦思忖着慢慢说道。
白竹心一跳,抬头傻傻地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低头,用鼻尖去戳白竹的嫩脸,笑道:“怎么?被你男人迷晕了,都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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