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把两床被子捆好 ,买的布匹棉花,吃的用的,装了两背篓,放在板车上。
他想着在家住不了多长时间,反正要做新衣 ,没带换洗的外衣,带了两套内衣换洗。
张鸣曦把板车拉到门口,白竹还在后院收收捡捡。后院柴火多,白竹不放心,把灶口的柴火抱开,地面扫了又扫,又提了几大桶井水把灶口泼湿透,才放心地出来了。
白竹正要锁门,张鸣曦想到铺子里没人,银子放在这里不安全,又进来把钱袋揣身上。
后面四个月生意不错,腊月差点,一共挣了五十三两银子。
白竹买布,他买吃的,花了一两多,剩下一两多他给了白竹,自己揣着五个十两的银锭子,暗暗祈祷过完年这些银锭子还在。
回到家,天气还早,铺床,收拾东西,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胡秋月等他们回家等得眼睛都快望穿了。
家里能做的都做了,新房子干净,李大贵还是象征性的打扫了一下。
糍粑打了,豆腐做了,年的氛围越来越浓,就等着张鸣曦回家杀猪宰羊。
腊月二十七,张鸣曦喊三叔来宰猪宰羊,二叔,李立维父子帮忙按猪脚,几个人忙了一天,总算完成一件大事。
白竹和宴宴上午帮忙烧水烫猪毛,做中午饭,下午开始,就在白竹卧房开始做衣服。
他们先做的是宴宴买的绸布衣服,白竹一口气裁好,俩人开始缝。
张鸣曦进来看了一眼,怕冷着白竹,烧了个火盆端进来给他俩烤火。
胡秋月忙进忙出,没时间来帮忙,但也不打扰他们,一个人包了家务,晚上和李大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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