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攒够力气后,才大声道:“你要是再这样烂泥扶不上墙,我让小露去找村长,让村长主持公道分家。”
白松哼了一声,落荒而逃,去找狗头军师伍小勤商量对策去了。
第二天,伍小勤开始起床做饭,喂猪,白松也不去镇上闲逛了,装模装样地驼着锄头下地干活。
只是,从这一天起,白松两口子没进来问候过,更别说伺候了,什么请医问药的想都别想。
俩人只有一个心思:盼着白大毛早点死。
这不能怪他们心狠,毕竟白大毛这样子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早死早托生,还能省点口粮。
以前白露是和白大毛睡一起的,这时白大毛动不了,在床上吃,在床上拉,乡下房檐低矮,通风不好,卧房里终日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无论白露怎么擦洗都飘之不去。
白露虽然很有孝心,但也抵挡不住恶臭的攻击。
他虽然不说,也不嫌弃白大毛,照常的伺候他,但是白露经常吃不下饭,人肉眼可见地消瘦。
白大毛心疼白露,自己这个样子,好又好不了,死又死不了,害得白露也跟着受罪。
他想了半天,让白露开箱子把自己攒的一两多银子,几百个铜板拿去藏好,再把白松喊进来,坚持要搬到柴房去睡。
白松见他没几天好活了,怕他暗中使诡计,把家产都给了白露,表面对他百依百顺。
再说了,白大毛一死,这房子就是他的,以后是要给他孩子住的。白大毛把房子弄得这么脏,以后孩子怎么住?
这个提议深得白松的心,他动作前所未有的快,和伍小勤迅速把白大毛抬到柴房。
于是,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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