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跟白竹一样,放在自己卧房,别人不能动。
家里原来准备的公共澡盆没人用了,自然归了白露,现在家里几乎一人一套洗漱盆。
燕子刚来,这些东西还来不及置办,白竹去饭馆里拿了一个大洗菜盆回来,对燕子道:“你用这个盆洗澡,今晚在我娘卧房睡一夜,明天给你买床买洗漱盆,你就有自己的卧房了。”
燕子很不好意思,小声道:“何必麻烦,买个床就行了,洗澡盆我用宴宴的吧?”
白竹微微一笑,道:“宴宴现在毛病多得很,他的洗漱用品都是单独的,不乐意给别人用。明天给你买一套,花不了多少钱。”
燕子脸上一红,点点头,没有再说,洗过澡睡了。
第二天,白竹刚刚起来,燕子马上起床了。
白竹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和小露去做馒头。”
燕子摇头道:“哥,我也去吧。宴宴不在,你们忙不过来。再说了,我在家起早做馒头习惯了。”
白竹也不坚持,几个人洗漱后,去了饭馆。
燕子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她本来就是开饭馆的,熟悉流程,很快上手,熟练程度比宴宴也不差多少。
早餐过后,张鸣曦趁着空隙,去老木匠家里给燕子买了一张床,一只箱子,两个木盆。
燕子住了东厢房剩下的那间房子,西厢房一间是灶屋,两间堆了食材,虽然院子大,房间多,差不多都住满了。
燕子收拾好卧房,把自己的行李拿进去,就这样在白竹家住下来了。
她年少失怙,心里苦闷,纵然知道不能在别人家哭哭啼啼,但免不了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郁郁寡欢,暗自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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